花灯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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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方/饼拾|起猛了,天下第一是我爹 03

·来源lof灵感永动机,cp 花方/饼拾 限定

·莲花楼x大理寺少卿游

·梗概:花方二人捡到被追杀的年幼小饼,养了几年后他们丢崽游历四方,小饼一朝成为大理寺少卿。饼爷,恁爹娘来寻恁嘞!。

·全是私设,注意避雷


以下正文

第三片段 夜闯大理寺(上)




神都城墙外的青山连绵不断,明月自东山而起,缓缓升至半空,月色树荫之下还偶时传来几声鸟鸣。

平日里只要入了夜色,大理寺相较于白日里比着实安静的很,即便是稍较急切的脚步声也叫人听的真切,而今日晚上的大理寺着实热闹的很,无论是主簿还是录事皆举起了火把,将本被月色笼罩的大理寺墙内照的通明。

火焰在木把上燃烧的噼里作响,似日薄西山的余晖,照亮影暗中的每个角落。

王七跟在崔倍的身后,两人只明镜堂主簿手中提着一盏灯笼,方才一声声响彻大理寺的哨音,表明了有不速之客闯入了此地。

神都乃天子脚下,妖邪岂敢惶惶作祟,李饼抬袖揉了揉眉心,将眼前还未批注完的案卷收起,吩咐明镜堂所有人都打足了精神,莫要叫擅闯大理寺之人轻易的离开了。

“王旗,窝们这样照霞去不是伴法,这儿妹有人。”阿里巴巴亦跟在两位明镜堂中人的身后,高举火把甚至想往屋檐上望去,可也瞧不见半分人影。

“陈拾呢?他不是与我们一道来的吗?”崔倍提着灯笼往身后探去,用这微薄的光亮照明树干后的漆黑一片,只也并无人影。

“哨声分明是从厨房那儿起的,我们走那么偏,哪里会有人啊?!”王七瘪瘪嘴,从寻找擅闯大理寺之人,成寻陈拾了,简直是无端的增添工作量“这下好了,出来时是四个人,这下成三个了,少卿大人还不把我们剁成三段。”

王七一把夺过崔倍手中的灯笼,另掌贴在唇旁,大声唤道“陈拾!陈拾!你在哪儿啊?!”






“原来你名唤陈拾,倒是个不错的好名字。”

那两位不速之客隐没于月隐之下,李莲花随手捞来的大理寺中人正面露惊恐的惶着眼瞳,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惊呼出声。

“俺是叫陈拾,恁来大理寺有啥事吗?”

陈拾的声音倒是有些渐渐减弱下来,他知晓夜闯大理寺的不速之客被自己顶好的运气给碰上了,方才墙沿内叫人警醒的哨声不止也定是因为眼前两人。望去两人倒也不像是平日里押回来的那些十恶不赦之人,他必须要寻个机会逃出去,故而又在两人还未来得及开口前又道。

“恁们是有什么冤屈要寻俺们少卿大人帮忙嘛?”

“我们呢没有什么冤屈,是来寻人的。”李莲花闻言摆了摆碧翠的宽袖,反倒是抬指在自己胸前空气间比划了一道“约莫这般高,生的白净又俊朗的一个小公子,你可曾在大理寺瞧见过?”

陈拾一听这不是来大理寺寻人倒像是寻仇的,赶忙的摇头晃脑的称自己未曾见过这般身量的小公子,只想速速脱身将这荒唐事去禀给饼爷,这少卿大人定能有最好的方式解决这些疑难杂事,只是他正要提议是否去寻俺们大理寺少卿,便听着一旁迟迟未曾开口,弯臂上轻倚着一柄宝剑,一枚瞧上去便价值连城的白玉正不偏不倚的被月光照耀。

那位瞧上去便富贵有余的公子说话也同美玉般清脆爽朗。

“李莲花,这都多少年过去,小饼肯定是长高了啊!”

“小宝啊,这孩子长得慢,若是忽然长那么高,我们岂不是认不出来了。”

“你把本少爷当三岁小孩儿骗呢?”

陈拾听着两人话语一言来一句回的,着实不像什么穷凶极恶的逃犯,倒像当真是来寻人的,不过方才那位富贵公子提到的名字李莲花。

似乎好像先前听过,可究竟在哪儿被谁提过,他倒也一时想不起来了,恍惚间他好像瞧见不远处有火光闪烁,定是七爷他们来寻自己了!随着火把的光芒跃近,陈拾忽然想起来前些日子神都外的那座神秘莲花楼,那岂不是——

“恁们找饼爷啊?!恁们是饼爷爹娘嘛?!”

“饼爷可想恁们了!!!!”

眼前的少年忽然高声而扬,方多病见他眼底染上月影翩翩,似星河蜿蜒,倒像是与他们家小饼多年好友的模样,故而也弯下眉眼,朝陈拾凑近了几步,缓声问道是否可以带我们去见他。

不过方少侠才没走出几步,就被李莲花轻拽着腕子扯了回来,说什么大理寺里实在太黑,莫要离自己太远,瞧不清路。….

李神医的胡话自然是被方少侠在肩头捶了一拳,这力道不轻不重,准度也不偏不倚正正好。“这碧茶解了这么多年,再信你旧疾复发本少爷就是狗。”

“疼疼疼。”李莲花弯眉是朝方少侠温和的笑着,碧翠衣袖下的指尖从皓腕而下,牵住上大少爷的掌心,一道随着陈拾小跑在前的身影,往大理寺深院而去。





“奇了怪了,我刚刚好像看见陈拾了。”王七在槐树下止步,他望四周张望了一圈,方才来时该是有人影在这儿的才对,怎的一个人都没有。

“他捕会是回去碎觉了把?”阿里巴巴也挠了挠帽下金发,得出这么个并不令人信服的答案来。

“睡什么睡!我看是你想睡吧!我们今天找不到陈拾,谁都不许睡!”王七大喝。

“他不会是已经出大理寺了?”崔倍幽幽冒了一句,很快被王七捂住了嘴。

“崔倍!说话吉利点!!!!”






“饼爷!恁爹娘来寻恁咧!”

陈拾一路小跑进了明镜堂,才推开那扇虚掩的木门,就正巧与大理寺少卿撞了满怀。

李饼见人来的匆忙,虽说未绊上房屋口的门檐,可少卿大人依旧稳稳接住了披满月盈满华的少年。

少卿官服的衣袖色泽颇深,柔缓的擦拭去他额间密布的细汗。

“跑这么急,是出什么事了?”李饼自然也是听清了陈拾口中那句爹娘,可他脑海中那两人此时此刻指不定在哪里游山玩水乐以忘忧的,哪里能浑然想起他来。

可李饼转念一想,陈拾秉性纯良,极其容易被人诓骗,他不禁眯起眸子,眼眸中竟也透出丝丝危险的神色,似夜间猫影诡谲。

“李神医,恁爹!”陈拾托着少卿的小臂,两人之间因方才的一撞挨的极近,李饼只是稍稍垂眸便能映入他那双清澈的眼瞳中。

李饼沿着陈拾指尖往屋外看去,当真瞧见两抹人影踏入小院的连廊,其中那马尾高束的一蹦一晃的模样与他记忆里逐渐相合,堂堂大理寺少卿竟然也有些慌了神。

在这安静的夜间,陈拾竟也察觉到少卿大人的不对劲,往先在莲花楼中听到他们已分别许久的故事,可曾经那些难以磨灭的美好回忆定是不能轻易忘怀的,遂他抬臂环住了李饼的腰身,缓缓拍着他的后背示以安抚。

“饼爷,俺以前村里邻家婆婆说咧,这样拍拍就不紧张了,俺晓得恁太久没见爹娘了,俺陪恁一起!”

“谢谢你,陈拾。”

李饼深深呼出一口长气,本轻环在他腰身的弯臂不自觉的收拢来,心底那层焦灼似乎也随着陈拾的安抚渐渐渐消失,他半閤的眸子缓缓睁开,趁着那两人还未穿过连廊,将自己的官服衣摆重新扯了扯。

少卿大人亦为他的随身书吏抚平了袖间折痕,散落在额间的碎发被他用指尖轻压回了帽檐之中。

“饼爷,是恁见爹娘,收拾俺做什么捏。”陈拾乖乖的站在原地,任李饼将他衣摆上不知从何沾染来的烟尘拍去。

“我爹娘,人很好的。”你别怕,最后三字被李饼咽在嗓子里,淡淡吸了一口夜间有些潮湿的空气,拍了拍陈拾的后背,往那亭廊使了个眼色。

“俺不怕!饼爷恁爹娘和恁一样好看!一样好!”

大理寺少卿携其随身书吏一道踏出了内屋的门坎,朝在止步在廊檐中笼于朗月华光下的两人缓步而去。


明镜堂内院安静祥和,少卿的脚步声都明清可听,一墙之外的人群涌动,依旧提着灯笼与火把在大理寺中搜寻着擅自闯入的不速之客。

初夏的风吹起碧衫长发,亦扬起少爷高束的墨发,一串透亮的璃珠系在他的发尾,随风清脆的叮当作响。

“小饼!”

方多病将尔雅长剑往亭中的桌案上一摆,三两步的上前假以月华瞧清了多年未见的少年已然长高了不少,比起往先脸颊上软乎乎的,今日瞧来,还当真是长大了。

李莲花低笑着叹了一口,无奈的挽起少年丢在一旁佩剑,随步而上。

“爹爹,父亲。..”李饼左掌覆上虚合的右拳,还是许久未曾见到将他自幼养大的二人了,袖腕之间竟还微颤起来。

方多病一手拍掉了他见礼的模样,不知是情绪使然,还是心中激荡起别来沧海事,语罢暮天钟,语调竟也有些支吾起来。

“李莲花,小饼还真是长大了。”方多病不放心的在两人身前左右看了又看,拍了又拍。

李莲花抱着尔雅剑,满目笑意的瞧着面前两位小朋友,启唇朝李饼问道。

“小饼啊,这么多年没见了,可想我们啊?”

陈拾当以为饼爷对爹娘的态度都是方才这样温和又恭敬的,未曾想他听闻李神医的询问后眉尾不自觉的抽了抽。

“我就知道当初是你的主意,说吧,这么晚来大理寺有和贵干啊。”李饼淡淡的朝李莲花问着,又不自觉的朝方多病望去,他还是很想娘亲的。

“我们当然是来看你的呀。”方多病抢答,只是小饼经年未见着实长高了不少,再也不能轻柔他的脑袋了。

“爹爹我给你准备房间,来这边!”李饼闻言不自觉面上染上悦色,就连语调都往上高高扬起“这次来住几天呀?”

“不多日,老方也急着叫我们过去一趟。”方多病挽起李莲花往院内趋步而去。

“那俺明早给饼爷爹娘蒸包子吃!”陈拾高声加入了久别重逢的父子三人之中,与少卿一道为两位来客将少卿居所的厢房收拾出来。

“包子是不错的呀,明天我来帮你一道。”李莲花闻言不禁加快了步伐,这几日来宿在客栈,三餐皆是酒楼,竟也有些想念灶火了。

“不!不必了!父亲你还是多睡会儿!”李饼毅然决然的拒绝了李莲花,更是小声附在陈拾耳旁,叮嘱着绝对不可让他爹进厨房。


“为啥咧?”

“听我的没错。”




。。。。。。

请不要放鸽子屁股道具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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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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