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灯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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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方/放妻书 02

设定:李相夷和方多病十年前被皇帝赐婚;方多病是真刑探,何堂主亲生的,李相夷的未亡人;前期走向和剧有关但关系不太大。

主线任务:看老狐狸动心,老夫少妻是好文明。

 

私设众多,细节勿究。


 

以下正文。







这一晚上没有刮风更没有落雨,可谓是平静极了。

但李莲花睡的并不好,他孤身一人在莲花楼里有很多个年岁了,一时间楼里多了个人还真是让人感到不踏实。

李莲花有些无奈,这碧茶之毒真是祸害,分明已经荼毒了他的双眸,却毫不影响他的听力,即便在夜色里都瞧不清东西了,却依旧能在晨光微熹时清楚的听见二楼的动静。

那是少年平缓的呼吸声,李莲花可以清晰的辨别那小公子当真是毫不客气,在这初来之地,还有初见之人都能卸下防备睡得这般安稳。

李莲花终于在太阳彻底爬上东山前沉沉入了梦境,这番梦境盛美,其中方多病主动请辞离开,还再三保证不会叨扰于他。

这可当真是酣畅淋漓的美梦一场。

李莲花睁开双眸时已经天光大亮了,直直映入眼帘的是方多病正在放走一只海东青,此时阳光正好,让李神医看的真切,这小子果然还在。

他大失所望的翻身下了床铺,循规蹈矩的用昨日在河边打来的清水浇灌他种着的萝卜和小青菜。

“李莲花你怎么才起床就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方多病睡的还不错,精神饱满,挥挥水蓝青流袖就能招来莲花楼的小狗,坐在莲花楼的木地板上同狐狸精玩闹一番。

这可真是没把自己当外人啊,李莲花这般腹诽道。

“方少侠年纪轻,睡得自然比我好,我啊,这年纪大了晚上就是会有些失眠。”李莲花放下手中壶瓢,走往厨房生火热了两个烧饼,就当做是早饭了。

“挺好,少了出去招摇撞骗的精力,对江湖来说是好事。”

方多病不以为然的摸摸狐狸精的脑袋,随口答着,闻着饼香转身到厨房查看李莲花今日的第一餐做些什么,一日之计在于晨,美好的一天自然从早餐开始。

“我这嘴里说的可都是实话哟..”李莲花无奈的热好的烧板丢给方多病一只,沉沉叹下一口气又道“方少侠,你看呀。”

“我这也算是不入流的地方,若是江湖上传出去你方多病方少侠,总是同我这不三不四的人鬼混在一起,对你的声誉多不好啊。”

“依我看不如今日吃了这散伙饼,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无期了。”

李莲花这话里里外外都在说你方多病是李相夷的未婚妻,与他人同住一屋算是个什么事情。

方多病咬下一口热腾腾的烧饼,就说老狐狸善于偷奸耍滑,怎的还主动热起饼来,原来让他离开的算盘打的啪啪作响。

“没关系啊,反正李相夷也不知道。”

方多病虽然嘴里嚼着烧饼,可咬字清晰无二,一字一句的落在李莲花的耳朵里,一度让李莲花以为自己会是听错了。

李莲花这十年来的脾气总是很好,无论待人还是待物。

情绪也稳定的不行,稳定到让别人绝不会将他同那不可一世狂傲不羁的天下第一联想起来。

但李莲花此刻甚至快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快要被方多病这句没来由的话给生生气笑。

只唠下一句方少侠爱住便住吧,随之就忙活着晒自己的膏药去了。

随后几日过得倒是安生,李莲花日日餐餐都能做出些新花样来,日日全勤,大概是真的很喜欢做饭。

方多病于是顺其自然的收拾收拾餐盘碗碟,再来就是负责陪狐狸精玩耍,偶然路过城镇,也会去买些卤肉、酱菜回来。

到灵山派山下那日,方多病拎了一条鲜美鲑鱼回来,后头还跟着一个侍从。

李莲花只是瞧了一眼便知晓是大少爷的仆从来了,当是天机堂来人请方多病回府了。

遂这日中午李莲花做了一道红烧鲑鱼引得方多病连连称赞。

“怎么不见你家小厮?”

“给本少爷送完衣服便回去了啊。”

方多病有些疑惑的眼神对上李莲花同样困惑不解的目光,他又塞了一嘴红烧鱼,含糊不清的解释那日放出的海东青,就是为了让天机堂的侍从前来送些干净衣物,因为少爷我要住上一段日子。

李莲花点着筷子想这散伙饭没散成,看来这方大少爷是个倔脾气,怕是甩都甩不掉,若是用迷香将人迷晕后丢了....

李神医又晃了晃脑袋,他得让方多病自愿离开这儿,否则恐将再无安宁之日。

也不知道何日这莲花楼才能回到原先那般清净的日子了,执筷挑起鱼肚上一块最好的鱼肉放在方多病碗里。

“爱吃就多吃些,小朋友。”

“本少爷才不是小朋友!这鲑鱼做的比你前些日子炖的鸡鸭鹅羊都好吃,明日也做红烧鲑鱼呗。”

方多病双手捧着碗筷,眉眼弯弯笑意盈盈,两眸泛着点点光亮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你若是吃多了便觉得没那么好了,我这莲花楼向来简衣朴食,方少爷还是尽早回去的好。”

这莲花楼中掌勺之人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他恍然觉得如是李相夷那时便有一个这样开朗似阳的夫人在身边会不会便….

李莲花曲起眉尾,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一丝荒谬,这李相夷同他李莲花可没有丝毫关系。

 

 

 

他们二人到灵山派本意是为了李莲花那五两银子,却恰恰赶上了灵山派掌门的丧事,说来是顺道又顺利的破解灵山识童的案子。

方多病不禁打趣李莲花比自己还合适做百川院的刑探,他数年来云游了大熙的大好河山,其实关于这江湖迷案命案奇案碰到的并不算多。

这李莲花虽是个江湖游医,可心思缜密,能发现一些方多病看不见的细枝末节,胜在能在一月内碰上两桩案子,实乃神人也。

“哈哈,方少侠你可真是谬赞我了,这身在江湖,技多不压身嘛。”

李莲花干笑两声,拂起巧翠的袖子摸了摸鼻梁“这下五两银子是没讨到,讨来了一身晦气。”

方多病抱着长剑一副和笑晏晏的模样,当机立断的打断李莲花下一句的逐客令。

“李莲花,本少爷没说要走呢,不如今后你同我一起云游江湖,探破天下迷案如何?”

“我是个游医,喜好自在,到处混混饭吃悠闲的很啊。”李莲花不赞同的带他到莲花楼外,有失风雅的拍了拍写着[莲花楼医馆]的木牌,又言“百川院刑探这样的名号,我可担待不起啊。”

“不是方才你自己说的技多不压身吗?”

方多病一副被拒绝了很受打击的模样,垂下眸子想了又想,最后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你看你江湖上仇家又不少,和我一道的话本少爷能保护你诶。”

方大刑探在这几日的相处下来,实则是觉得这李莲花着实是一个十分有意思的人,满嘴不实之词,却又十分靠谱,是个值得深交之人,遂方多病朝他抛出了百川院的橄榄枝。

“方多病,这灵山派一行你总能打消对我的坏印象,该离开了吧?”

“不行啊李莲花,本少爷方才只是肯定了你是个能力,并非肯定你的人品啊。”

方多病瞧着李莲花想要咽下这口气着实有些费力的模样,笑的有些开怀。

听着李莲花去往厨房的路上将木地板踩得吱呀作响,不知道是不是年长者用这样隐忍的方式来表达不满。少年眉眼弯弯的坐上木椅,他甚至快有些不记得当时纠缠李莲花的初衷了。

不过这几日他高兴尚且愉快,在他毫无波澜又能一眼瞧到头的人生里忽然涌起了轩然大波,这一切美好的事情阑珊而下,不太高兴的只有正在炉子旁将锅铲炒出火花的李神医。

天机堂的少堂主方多病,在六岁那一年被天家赐婚给了李相夷,即便方家再不情愿也终究是臣子,他们如何能够不明白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只好应下了这门荒谬的婚事。

此事于李相夷而言并没有太多的影响,他需要做的只是待方多病长大之后完婚便好了,可于方多病而言却生生困住了他本该自在逍遥的一生。

方多病自打从娘胎里出来便是体弱多病的,故而才取了个“多病”的名,泡在药罐子里六年才平安长大,何堂主眼看着亲亲儿子快要能从轮椅上站起来了,满心欢喜的等方则仕回来,等回来的却是赐婚的圣旨一道。

何堂主安慰着同样失魂落魄归来的方则仕,也细细掂量了偌大的天机堂和方府的重量,含泪叩谢圣恩,只望那已成人的李相夷今后会对她的儿子能够好些,便已知足了。

而后的两年李相夷总是会来探望方多病,他尚且年幼的夫人。

好消息是在李相夷的鼓励下,方多病能够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甚至还迷上了学武耍剑,在武学造诣中登峰造极的天下第一李相夷点拨之下,方多病愈发向正常开朗的孩童发展开来。

李相夷也会学着何堂主的模样,一遍又一遍唤着小宝,逗弄着小朋友,在方小宝憋不住脾气要哇哇大哭时,往小孩的嘴里塞上饴糖一颗。于是不可一世的李门主,又能收获了笑容发甜的小朋友一位。

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两年后李相夷命丧东海的消息一路传到天机堂来。

何堂主即刻下令,让天机堂从机关术士再到洒扫侍从,统统都遣去了东海寻找李门主,活的死的残的都好,总归要带点什么回来。

可惜一无所获,只在后来三月的不断捕捞中找回了少师剑。

方则仕携何堂主带着少师剑面见天家,若是李相夷一日不回,莫非让方多病同这唯一的少师剑成亲不成?

天家皇权,既是赐婚,那便是国事。

请过监天司最能探得天意的国师后。

只得两句圣意。

李相夷一日未归,方多病便一日不得另觅良人。

李相夷只要一日未死,方多病就要等上一日。

 

“方多病,你不觉得现在和我躺在一张床上,然后听你幼时同李门主的旧事很不合适吗。”

李莲花有些拘谨的躺在床的一侧,秉持着非礼无视、非礼勿看的君子原则,他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是一个克己复礼之人,就是一个特别讲礼节之人。

即便是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中,他也绝对不会碰到方多病,奈何这位小公子百无禁忌,愣是要爬上李莲花先行占下的床位。

“那还不是因为莲花楼透风,你冷的不行才来的这小棉客栈借宿一碗。”方多病语调带着抱怨,却还是将自己的被子再叠一层盖在李莲花的身上。

少爷心善,李莲花这人虽然嘴硬,可冷的发颤,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确实呢是我提的住客栈,可没想富可敌国的方少爷如今抠搜的只愿意定一间房。”

李莲花裹紧被子,这碧茶之毒着实一次比一次厉害了,浑身冷汗淋漓,双唇中含着一口热酒,却也无法让血色再染上唇口,这幅模样实在可怜,谁看了都会格外关照一番,更何况是心地善良的百川院刑探。

“那还不是因为少爷我怕你熬不过去,能随时照看你,还有就是…他们都说这里闹鬼啊。”

方多病用热水搅湿毛巾敷在李莲花的额头上,毕竟他不仅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也没有医术傍身,只能学着小时候何堂主怎么照顾他,现在有样学样的照顾一下李莲花。

李莲花闻言笑了两声,似乎现在难受的不是他一样。

“原来方少侠怕鬼啊。”那语调悠悠直往上扬,李莲花面容上带着病色,可调侃之意毫不收敛。

也就是方多病是个心善的,不同李莲花一般计较“我说儿时的事情本意是分散你的注意力,你不也听得津津有味的,所以啊,本少爷才会说李相夷更合适当我师傅啊。”

“确实有趣,也不知道待李门主知晓你同我挤在一张小床上会不会介意。”

要说李莲花习惯这碧茶之毒带给他的疼痛,那倒也不全然,至少他现在是极为难受的,可他的嘴也是当真闲不下来,怕是不说上那么几句会更加难受。

“本少爷照顾病人而已..”

方多病坦然自若的达到一边又被李莲花突如其来的恳求打断“方多病,我想起莲花楼里有个神药,你能现在帮我去取一下吗?”

李莲花收起方才侃侃而谈的语气,这样恳切的请求让方大少爷难以拒绝,还是有些担心的一步三回头,不太放心的执起尔雅剑替他回莲花楼寻药去了。

李莲花瞧人离开后才费了许多力气从床上坐起来,已喘息不止就似乎要透不上来下一口气了,才运气于丹田,以扬州慢至纯至阳之力暂时逼退碧茶之毒对他的侵扰。

不然等会儿他便没有力气对付将要发生的晦气事,方才进来时便瞧见玉城中人,那可不是什么好去处。

李莲花喝了一口方才方多病为他倒好的热茶一杯,才算缓过气来。他听着外头的动静怕是不简单,不是官贼相见,便是出了命案,可是那傻小子偏偏熟视无睹的讲着自己的故事,果真不合适做这刑探。

今日这碧茶之毒折磨的他有些憔悴,陪刑探大人查案倒是有心无力,还是提前支开方多病才好,免得将事态变得更加麻烦。

他李莲花本就不是什么爱管闲事之人,这支走方多病算是他为李相夷做的善事一件。

这纯粹良善之人可万不能进那玉城,玉城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此刻保全方刑探也算是为江湖做了善事一件,这世间并不太平,只够他善心大发保全李相夷的未婚妻。就是这小子实在烦人,最后今后都别再见的最好。

 

 

素月分辉,明河共影。

方多病的拳脚功夫不错,尔雅一经出鞘,多愁公子剑法也可江湖中能打出一番天地,而今从小棉客栈一路踏砖踩瓦返还莲花楼,这轻功也是好极了。

他想幼时娘亲若是知道如今的他身手极好,身体也康健自若,便不会在幼时替他担忧不堪。

不过他方多病今日能成为这样的模样,也少不了李相夷的功劳,他虽面上无悲不喜,却终是要承认李相夷在他心中的位置无人可替,他至今还在江湖中追寻李相夷的身影。

细细珍酌着李相夷曾说的,用手中这把剑,锄强扶弱,成为顶天立地的大人物。

此途并非通往明亮之地,即便终身孑然一人,方多病也已释然。

方多病在莲花楼翻箱倒柜,莲花楼虽不富裕,可胜在干净整洁,如今趁着夜色深重,这本整洁的莲花楼似乎就进过贼一样。

即便方多病是快要将莲花楼翻过来寻一遍,却依旧没有看见李莲花说的那用红绳捆住的油纸中包着神药,不禁嘟囔起来,手里翻寻的动作却未停歇。

“这死莲花净会骗人,果真不是好人。”

“出诊一次五两钱,这李莲花还藏了不少钱财在这儿,怕是老婆本吧。”

“本少爷还真是第一次知道老狐狸这么能藏东西,这都楼柜是都翻了一遍偏偏不见他说的神药,他不会熬不过今日死在小棉客栈,变成鬼魂来纠缠本少爷可怎么办,诶——!”

方多病抱怨着打开被李莲花藏在柜子深处一个锦盒,那木盒实在精致,不像是会出现在这莲花楼中的物件,莫非这神仙药就藏在其中。

揭开木盒一看并没有神丹妙药,是一面用鎏金丝线绣的织品,里头藏着一支通身翠碧的玉笛,在月色之下泛着盈盈泽亮。

“这李莲花还有这般精巧的玉笛…到真如同他人一般,扣扣搜搜中藏着精致的宝贝。”

玉笛被方多病重新包好塞回了锦盒之中,方大少爷叹出大气一口,将莲花楼里里外外翻上一遍,花费了不少时间,也不知道李莲花如今怎么样了。

遂方多病随便收拾了一下,带上了李莲花平日中吹嘘的“包治百病”的膏药,如风似影般的赶回小棉客栈,希望这膏药真的如同李莲花所说的那般,能够药到病除。

待方多病飞回小棉客栈后,他觉得自己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李莲花果然还是出事了。

一阵打听后,幸好听闻没有人因为恶疾去世,当是被那些玉城中人一并压回玉城了。

方多病有些心烦,这李莲花果真晦气,真是到哪儿哪儿有命案,竟然还被玉城中人掳了去,这玉城在江湖上可没有什么好名声,不过幸好人还活着。

方少侠拨弄了一下尔雅剑上的白玉剑穗,这件物矢似乎能比腰间所佩戴着的百川院刑探令牌,更能支持他在江湖中行侠仗义。

于是吹哨招来一只极为漂亮的海东青,方多病奋笔疾书的写上几句字条,后而轻轻抚上海东青尾羽,似乎在宽慰它今日还要连夜通宵加个班。

海东青在空中徘徊几圈后便匆匆忙忙飞向远处。

方多病再次见到李莲花的时候已经过了一日,听闻上一夜里这玉城中保护二小姐的侍卫已经全部被逼自尽,这是何等荒诞之事。

百川院的令牌能让方多病暂时在玉城中来回自如,更是因为宗政明珠是他在庙堂中的旧识。这一阵短暂的方便,足以让方多病捞出身处牢狱之中的李莲花。

只是未曾想这李莲花一瞧见他就是恨铁不成钢的数落道“方多病你怎么来了,你知道这里有多凶险吗?”

“就是因为凶险,本少爷才来救你啊。”

二人拉扯之中被玉红烛下了逐客令,既然是看在天机堂少堂主的面子上行个方便,若是再纠缠不休就别怪她把他们两也一并处理了。

“玉红烛,令妹遇害疑点颇多,此事安律该交由百川院探查清楚!”

方多病拉着正脚底抹油要离开玉城的李莲花,向玉城主再三保证,明日前定会给个交代。

这方刑探跟着李莲花查案就是轻快自在,他一面感叹李莲花洞察力实在是很厉害,一边又听着李莲花抱怨为什么不趁此机会离开玉城。

“那么多人无顾枉死,这不公平。”

“这江湖本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我呢只是个游医,哪里能和方少侠这样心怀天下大义。”

“怎么会呢,有李神医查案本少爷可是最放心了。”

“年纪小小的不学好,油嘴滑舌不着调。”

李莲花脑子里飞速盘算着这五人之间的关系,嘴上也是不得闲的还要说上方多病几句,身为百川院的刑探不专心探案,尽想着家国大义,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刑探。

真相水落石出那日,众人皆在叹息着“玉二小姐所爱之人皆不爱她”,方多病大概是年纪尚小的缘故,连连叹惋,似乎在这个故事中迟迟走不出来。

李莲花拍拍少年的肩背,一副长辈的姿态宽慰他道,这世间众多的不公不允是没有办法消除的,这世间就是充斥着无数险恶,方大少爷还是早些回家去才是正道。

趁二人耳语来回之间,玉红烛下令诛杀所有知道她玉城丑闻之人。

方多病身手不错,可这并不能抵挡住玉城豢养的私兵精锐。

已是寡不敌众的明面,方多病还是抽出长剑站在李莲花的面前,不断的督促他速速离开。

尔雅剑柄上的白玉坠子在轻触间泛出清脆的声响,在阳光下流光溢溢。

方多病垂眸瞧了一眼剑穗,更加坚定了他如今站在这里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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